“翼德,不可无礼。”刘备又把脸一沉。
这回张飞却也不顾刘备喝斥,腾的便跳了起来,瞪着袁谭道:“姓袁的,我早看你不顺眼了,当初两家说好一起攻袁尚,你却连个屁都不放就撤兵,想让我家兄长独力对付袁尚。眼下我兄长不计前嫌的出兵帮你,你用兵无能,却还偏要统帅联军,就是不信任我兄长,老子我……”
张飞的一番怒骂,几乎已达到撕破脸皮的地步,袁谭听着是脸色一会青一会白,两个鼻孔直喷白气。
袁谭本欲反唇相击,却又意识到自己身在刘备营中,便只好将怒气暂压,拱手冷冷道:“看来玄德你这位兄弟喝醉了,玄德慢饮,本王先告辞,咱们改日再叙。”
袁谭当即起身就要走,就在他刚出帐帘,猛抬头间,却发现门口已堵了一排的刘备军卒,个个冷视着他,竟是不许他离开的意思。
袁谭心中咯噔一下,急是回头喝道:“刘玄德,你这是什么意思,难道你还想困住本王不成?”
刘备这时也不去喝斥张飞,反而是移至了袁谭方才所坐的上位,手里把玩着酒杯,嘴角斜扬起一抹淡淡的冷笑。
“备怎敢困住殿下,只是今日话已说到了这个份上,若是不掰扯个清楚,备恐怕是不能让殿下走出这座军帐了。”
所有的尊敬一扫而空,刘备淡淡的话语,竟透露着阴寒的杀机。
袁谭的脸色陡然间惊变,手指颤抖的指向刘备,“刘玄德,没想到你竟然……竟然……”
襄阳,州府。
颜良听着这来自于北方的情报,眉宇间不禁流露出讽刺的冷笑。
司闻曹的细作在情报中称,月余之前刘备与袁谭会盟于睢阳,其后袁谭便长留于刘备营中,并下令其所部一万多兵马,统统划归刘备指挥。
在会盟不久,袁谭又相继下令,撤换了一批兖、豫、司三州的太守,又根据细作的打听,新上任的太守,竟多是来自于徐州,原本为刘备的麾下官吏。
此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