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里是说熄火就熄火,虎臂按着邓氏的身子死死不放。
“大人,艾儿要是出来,羞也羞死,求大人且容贱妾缓缓。”邓氏窘羞难当,低低的向颜良乞求。
颜良却笑道:“艾儿已是本将义子,本将睡他娘也是理所当然,给他看见又怎样,慌什么慌。”
邓氏花容一怔,却知理是这个理,今夜之后,她自也会找机会跟儿子委婉的提及此事。
只是如今若是亲眼被儿子撞上,那种难为情邓氏却无法想象。
正当邓氏进退两难时,小屋中又传来邓艾的声音:“酒……我要学……学武……义父……教……教我武艺……”
听到这里,颜良笑了,原来这小子早就睡得糊涂,这是一直在说梦话。
邓氏也明白过来,按着胸口长吐了口气,原本窘促的俏脸间,旋即绽放出丝丝媚笑。
春情再起,**更烈,邓氏不顾一身的香汗,几近疯狂的卖力,仿佛要补偿方才的那片刻停顿似的。
红烛高烧,映得邓氏愈加抚媚,她紧紧咬着红唇,哼哼唧唧不敢放声喘息,生恐将小屋中的小邓艾惊醒。
便在这刺激的气氛中,不知翻云覆雨多久,邓氏只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,这种感觉霎时间烧得她几乎意乱神迷,那成熟的身段,更是疯狂的耸动起来。
疯狂至此,邓氏再也把持不住那份顾忌,也忘了不可惊醒儿子,只张大嘴巴,如同缺氧窒息一般,大口大口的喘息着,忘情的呻吟起来。
终于,所有的**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,宣泄一尽,邓氏颤抖着绷直了身子,又轰然倒下,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,软软无力的趴在了颜良浸满汗水的雄膛上。
此时的邓氏,已是筋疲力尽,只余下粗重的喘息,慵慵懒懒的竟带着几丝哭腔。
而颜良不想这邓氏竟如此风情万种,只被她激得难以把持,几乎在同一时间也登临云端。
云收雨歇的二人,相拥蜷缩在了这温暖湿润被中,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