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。不禁令他疑色更重。
而那贾诩却捋须微笑,似乎已是料到其中利害。
颜良便拂手道:“文和,你既已看穿曹操用意,就不必藏着腋着,快说出来吧。”
贾诩干咳了几声,遂是不紧不慢,从容微笑的将他的看法道出。
高论一出。其余众谋士尽皆恍然大悟。
纵使颜良,心头也不禁微微一震。叹道:“我就说嘛,无利不起早。曹大丞相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,赶情他是怕我捅他的屁股。”
“曹操既有如此打算,显然是不想与主公起冲突,不过眼下这般局面,我们确实也不宜跟曹操做过多纠缠。”明白过来的徐庶,进言道。
“曹大丞相三番五次给我使绊子,我岂能便宜了他,也该是我给他下下绊子,让他难受一回的时候了……”
颜良的嘴角,掠起了一丝诡秘的冷笑。
两天之后,逢纪的使团由新野抵达了襄阳。
此番逢纪所走的路线,乃是由河内郡南渡黄河,经洛阳一带走小路潜入南阳。
洛阳一带虽名为袁谭的领地,但因袁谭此时集中兵力进攻邺城,故洛阳附近的驻军并不甚多,逢纪一行人才能得顺利的穿越此地,进入颜良的地盘。
逢纪一到,颜良便在州府中设下酒宴,热情的为他接风洗尘。
与前次的冷淡态度相比,这一次颜良的态度,则变得好客了许多。
颜良的热情好客,自然令逢纪有些受宠若惊,几巡酒下去,逢纪紧张的心情方才渐渐放松下来。
时机已差不多。
颜良便笑道:“此一杯本将敬元图先生,多谢你往来奔走,为本将和魏王的结盟辛苦。”
逢纪精神又是一振,不想颜良竟改称“袁尚”为魏王,而不是袁三公子。
喜于颜良态度改变的逢纪,忙是举杯笑道:“颜州牧言重了,这都是纪份内之事。”
颜良哈哈大笑,遂与逢纪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