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进来,接着又将大帐左右,分布下三十余名刀斧手,摆出一副肃杀森林的气势。
不多时,帐帘掀起,蒋琬从容步入帐中。
左右两排刀斧手虎目怒睁,一副随时准备一拥而上,将蒋琬砍成肉酱之状。
蒋琬岂能感受不到那肃杀之意,但他却仍一脸闲然,拱手道:“蒋琬见过黄老将军。”
“蒋琬,你前来见本将,却为何事?”黄忠瞪着他,冷冷质问道。
“琬乃奉我家颜右将军之命,前来说降老将军。”蒋琬也不拐弯抹解,直言不讳的道明来意。
黄忠虎目陡然一聚,杀气汹涌而起。
“前番蒯越那狗贼来劝降,老夫已将他一剑杀之,如今你还敢前来做说客,难道你就不怕死吗!”
黄忠一声暴喝,左右刀斧手已作势准备扑上来。
大帐之中,凛烈的杀气,如狂风暴雨般涌动。
蒋琬却只淡淡一笑,“黄老将军乃勇烈之辈,琬相信,前番将军杀蒯越,应该并不是因为他说客的身份,而是因他亲手杀了旧主的原因,不知是也不是。”
蒋琬一语道破了真相,顺道还轻不动声的拍了黄忠一马屁。
黄忠眼眸中掠过一丝奇色,似乎奇于蒋琬竟看破了他的心思。
“是又如何,蒯越虽杀害旧主,但到底是因颜良而起,如今颜良占我乡土,还敢派人来做说客,本将杀了你又有何不可。”
言语虽怒,但蒋琬却敏感的听出了几分不同。
黄忠把怒恨颜良的原因,归结为颜良攻占了他的“乡土”,而不是什么夺了他旧主基业之类的所谓大义。
“黄老将军只知右将军夺了刘家的基业,可知那刘表父子手下,带甲之士十万,却为何竟会被只有区区两千兵马的右将军夺了他的基业?”
蒋琬面无所惧,大声反问。
黄忠一怔,不时无言。
蒋琬却高声道:“刘氏父子失了荆州,正是因为他父子皆是徒有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