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色,犹豫之意顿生,一时吱唔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如今蒯越杀刘琦之事,不需多时就会遍传荆州,用不了多久,人人便将知他为保全性命,不惜杀害自己的旧主。
黄忠虽不是刘琦的嫡系将领,但性情却是刚烈耿直,倘若闻知蒯越杀了刘琦,竟然还敢来劝降自己,勃然大怒之下,一刀宰了他这个“无耻”之徒也极有可能。
颜良这一委任,这是打算要他蒯越的命啊。
蒯越是聪明人,又岂不知其意,他这时才知道,原来颜良压根就没把算留他,而是借着他的手杀了刘琦,如今又要借黄忠的手除掉他。
这借刀杀人,一石二鸟之计,实在是狠辣。
见得蒯越犹豫不决,颜良便将脸色一沉,怒道:“方才你还说要为本将赴汤蹈火,怎么,眼下本将只叫你去做一个说客,你就不愿意了么。”
“不是……越岂敢……只是……那黄忠……属下……”
蒯越吞吞吐吐,不如如何来推拖。
颜良也不待他回应,便摆手道:“既是如此,那就这么决定了,异度先下去休息吧,明天本将就派人护送你上路去桂阳,本将等着你的好消息。”
“主公――”
蒯越大急,欲要再言时,周仓却已喝令左右将他“请”出去。
蒯越方一被屏退,徐庶便从后堂转了出去。
“元直,你这一招借刀杀人之计,当真也是够狠的。”颜良感慨道。
徐庶却淡淡一笑,“方今乱世,欲成大事必要用非常手段,若一味拘泥于妇人之仁,终究只会为强者所灭。”
颜良也只是感慨而已,这其中的道理他又何尝不知,当下便微微点头,深以为然。
“如今长沙已平,武陵、零陵二郡不足为患,主公只需各遣一将前去征讨,相信不数日就可平定。倒是黄忠那一路人马,尚有些不易对付,只怕主公还要亲自征讨,顺便再将桂阳郡一并攻取。”
针对着如今荆南的形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