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提着黄祖的人头。往那残存的敌卒面前一扬。厉声喝道:“黄祖人头在此,谁敢再顽抗,这就是你们的下场!”
这一声暴雷般的怒喝,如钟鼓般震动四野,只将那百余残卒震得耳膜发麻。
百余双眼睛中,但见一身浴血的颜良,手提着自家主公滴血的人头。那巍巍如杀神般的气势,瞬间震碎了残卒们仅存的胆子。
惊怔了一瞬。百余残卒哗啦啦的将兵器尽皆掷于地,顷刻间拜倒一片。伏地苦苦求饶。
不多时间,四面的颜家军将士也尽皆杀到,当他们看到自家主公的神威之状时,也无不为之变色,皆心怀敬畏,不敢仰视。
生擒刘琦,阵斩黄祖,刘琦军团基本已全灭。
不过,颜良不会忘记,临湘城还有一个残存的余孽,唯有除去此人,才能彻底断绝刘表势力对自己的威势。
颜良便将那血淋淋的人头给部下一丢,勒马转向,径向临湘城冲去。
虽无下令,但意思已很明显。
杀得未尽兴的诸将会意,急是喝令着麾下将士,追随着颜良向着临湘城汹汹杀去。
……
此刻,临湘城头已乱成一片。
留守的千余军卒,亲眼目睹这场惨烈的伏击战,他们心中残存的斗志,旋即为之熄灭。
城头上的蒯越,脸色惨白如纸,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,惊恐的眼眸中,迸射着复杂愤恨和痛苦的目光。
原有的那份从容,早已烟销云散,剩下的唯有恐惧。
蒯越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竟中了颜良的计策,而且是又一次,还是致命的又一次。
眼看城外之势,只怕刘琦此去已是有去无回,刘家在荆州的基业,今晚之后,就将灰飞湮灭。
蒯越怎么也想不通,带甲十余万,统治着百万子民,拥有着自己这般智谋之士的刘表父子,最终竟会被一个河北而来,仅带了数千马的叛将夺取了基业。
“这个颜良,究竟是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