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如今蒯家和蔡家都已没落,刘琦又是个庸主,放眼整个荆襄,谁还有将军这般高贵出身和巨大威望,唯有将军做了荆州牧,才能保得我荆襄一境平安呀。”
长子、诸将的慷慨之词,充满了诱惑,如一双酥嫩的小手般,挠得黄祖心痒难耐。
“是啊,刘景升死了,刘琮死了,蔡瑁也死了,就剩下个庸庸无能的刘琦,还有一个只会耍心机的蒯越,除了我黄祖,谁还有威望配作荆州之主……”
黄祖的眼眸中,犹疑渐褪,那兴奋之色,如暗流般悄然在滋生涌动。
他负手踱步于帐中,往来良久,眼眸终是掠起一丝决毅之光。
猛然转过身时,黄祖已是一身的傲然。
“射儿,怎么个将计就计之策,快快说来与为父。”
……
午后时分,颜军大营。
颜良刚刚环城一周,视察过临湘城的城防,方回往大营时,便有黄祖的信使前来求见。
那信使带来了黄祖的手书,声称他黄氏父子愿意归顺颜良,只是碍于军中不少诸将对颜良心存恨意,尚需几日时间来做说服工作。
颜良当即表现出了万分欣喜之状,盛赞了黄祖的明智之举,并再次承诺,将保证黄家的荣华富贵,并厚赏了来使,打发其去向黄祖回复。
信使前脚一走,颜良后脚便将徐庶招来。
“黄祖极得士卒之心,当年江夏失陷时,这些江夏将卒都没有溃散,仍追随于他,而今他要归降,岂能不服之理,黄祖这个借口,分明是想拖延时间,寻机使诈。”
徐庶也不假思索,一语道破了黄祖的计谋。
颜良微微点头,将黄祖那一封手书往案上一丢,冷笑道:“这姓黄父子皆是心高气傲,自诩高贵之徒,这一道手书中却极尽恭敬,哼,看来终究是拙于智计,连演戏都不懂得怎么演。”
颜良分析的角度虽与徐庶不同,但二人却不约而同的看穿了黄祖的诡计。
徐庶便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