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此言,黄祖眼眸一瞪,“放肆,怎敢妄论州牧得失。”
黄祖言语虽是斥责,但言语中却并无怒意。
麾下众将会意,那陈就顺势便又道:“将军所握江夏水军本有一万,却被州牧借着南征桂阳为名,抽出了四五千,想那桂阳多为山地,哪里需得这么多水军。州牧此举,分明是想削夺将军的兵权,我等早就为将军不平,今日哪怕是将军责怪,也要说出这些心里的憋屈。”
陈就此言一出,张虎等诸将纷纷表现出愤愤不平之色,一个个皆叫嚷着为黄祖鸣不平。
众人吵嚷之间,已把刘琦数落了个遍,更把蒯越骂成了挑拨离间的奸臣。
黄祖却只沉着脸坐在那里,并没有止制麾下诸将的叫嚷怒骂。
那一张阴冷的脸上,渐渐也涌现出丝丝的愤懑,仿佛诸将之词,正切中了他心中的委屈。
从夏口到江陵,从江陵到临湘,他黄祖始终追随着刘琦,但刘琦先是信任那个叫诸葛亮的书生,现在又信任从前的政敌蒯越。
至于他黄祖,却一直被刘琦视为马前卒,从来都是指挥着他去厮杀,却献有听从他的意见。
而今,仅存的一万嫡系军队被抽走一半,如今大敌当前,却又要自己去拼杀牺牲。
黄祖心头积蓄的怒火,此时此刻,终于到了喷发的一刻。
突然间,他腾的站了起来,怒道:“州牧连连失策,本将岂能再纵容与他,速去回报州牧,就说本将驳回了他的出战之命,本将要坚守营寨。”rq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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