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。
蒯越则从旁点拨,大谈特谈着自己的战略构思。
刘琦听着是连连点头,不禁慨叹道:“我若能恢复先父旧业,斩杀颜良报得大仇,异度你便是我刘家复兴的第一功臣,我刘琦绝不会忘记你的大功。”
蒯越心中得意,嘴上却谦然道:“越一生忠于刘氏,如今所做的一切,皆乃忠心所致,越万不敢居功。”
主臣二人相视而笑,心情是何等的愉悦。
正当这时,一军急奔而入,惊叫道:“启禀主公,黄将军急报,临湘以北发现颜军大批水军,形势紧迫,请主公速做示下。”
“什么?”
刘琦大吃一惊,满脸的春风得意,霎时间如风而散。
“敌人有多少?”刘琦有点不敢相信,急问道。
“大小战舰约有三四百,兵马数至少也有六七千左右。”
四百战舰,七千水军!
听得这个惊人的数字,刘琦只觉头脑嗡的一声响,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。
颜良的大军不是襄阳吗?
诸般情报不是皆表明,那个可恨的匹夫要兵进中原的吗?
可是现在,颜良的水军为何会突然逼近临湘,几乎如神兵天降一般,连一丁点事先的征兆也不有。
刘琦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,半晌才回过神来,目露怒色,狠狠的瞪向了蒯越。
他的目光中迸射着怨意,显然是在质问蒯越:
你不是自信的预测颜良要攻打中原的吗,而今颜良的大军,却为何会出现在临湘?
蒯越同样是一脸的惊诧,云淡风轻,运筹帷幄的神情一扫全无,取而代之的是不比刘琦好多少的惊骇。
额边,豆大的汗珠正刷刷而落,只片刻间,蒯越便慌得汗流满面。
“蒯异度,现在该怎么办?”刘琦大吼了一声,语气中充满了怨意。
蒯越浑身一震,眼中掠过一丝惧意。
他只得深吸几口气,强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