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坚固铁壁,绝对可以挡住连弩的近距离射击。
而在盾手之后的吴卒,则准备好了火油、硝石之类的易燃物,只等战舰靠近,便放烧毁敌船。
本来以身居逆流的位置用火攻,乃是兵家大忌,因为这一放火,固然能烧到敌舰,但着火的敌舰顺流飘下来,反而极易将自家的舰船也烧着。
而眼下的情况却是,颜家的舰船都是如桩子一般固定在江心中,即使毁了也不怕伤及自家战船,待到铁阵锁破,残存的火船失去了固定,漂向下游时,吴军已有足够的时间退往安全之处。
火攻之计,万无一失。
杀奔而来的黄盖和他的将士,皆是信心百倍,坚信前日折戟之败不会再重复,今日必是他们报仇之时。
开场之战,几乎如上一次重演一般。
先是甘宁军主动放箭,阻击吴军舰队逆江而上,接着吴军也以箭矢反扑,双方互以箭矢压制对方,却谁也压不住彼此。
几百艘吴舰迎着箭雨,逆流而上,在付出了百余人的代价之后,终于艰难的迫近了敌人的铁锁阵。
只差那么一点的距离,他们就可以放火烧船,完成一场完美的复杂之战,用敌人的烈火来为死去的韩当复仇,来为孙氏打开通往荆州的道路。
只差那么一丁点。
信心百倍,满腔复仇怒火的黄盖,苍老的脸庞却忽然惊变。
不仅仅是黄盖,其余吴军也是大惊失色。
因为,他们终于看清了敌舰。
此时的敌舰已与先前大不相样,整艘敌舰的外面。都涂了一层厚厚的湿泥巴,而且敌军士卒还在不断的往泥巴上泼水,以确保泥巴是湿的。
包裹上一层湿泥巴的敌舰,又如何能够点燃!
原来,敌人早有准备。
战舰上的甘宁,望着傻了眼的吴人,嘴角不禁掠起一丝冷笑。
这“泥巴糊墙”的办法。正是徐庶向颜良所献,应对火攻的计策。
不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