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柴桑,以待主……”
“谁敢言退,老夫砍了他的人头!”
韩当一声怒喝,打断了张承的劝言,那威慑之语,更是把张承吓得浑身一凛。
韩当环视诸将一眼,厉声道:“尔等都是我东吴猛士,如今敌人水军少于我军,战船劣于我们,敌将更是一个无名小辈。倘若我等连此等敌人都不能胜,我江东水军的威名何在,我韩当与尔等的颜面又何在。”
一番怒骂后,韩当又以言语相激。
本是有些情绪低落的众将,内心中的荣誉感被激发。怒火与战意旋即又被点燃。
大帐之中,众将咬牙切齿,骂声骤起,皆是叫嚣着与敌人决一死战。
见得众将斗志起来,韩当这才满意,遂是豪然道:“老夫已决意在主公大军抵达前。将颜良的水军尽数歼灭,今日众将士们好生歇息一晚,明早尔等随老夫再度出战,务必要击破敌贼,让颜良那狗贼知道我韩当的威名。”
“愿随老将军死战——”
“吓破颜良的狗胆——”
帐中诸将,一时群情激怒。
韩当轻抚着白须,老脸上浮现出得意的冷笑,“颜良狗贼,杀子之恨,我韩当明日必叫你十倍偿还……只可并行两辆马车的山道间,那一支轻骑正匆匆的前行。
四千人的队伍,除了马蹄之外,听不到半点杂音,安静的仿佛一支来自于地府的幽灵军团。
队伍中央处,那一面不太起眼的“张”字的大旗,低调的任凭山风吹抚。
张郃策马急行,脑海里却在思索着将要进行的战事。
前方一骑斥候绝尘而至,直抵张郃跟前。
“禀将军,前方道路已侦查清楚,并无吴军埋伏,柴桑城的守军只有千余人,其余皆被调往上游与我军水军交战。”
听到这情报,张郃疲惫的脸庞间,悄然掠起一丝兴奋。
柴桑方面的情况,正如主公预料的那样,吴人的主力已尽被诱往上游,完全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