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柴桑之军只有一万,并不足以对颜良造成致命威胁,为今之计。还是按兵不动为妙。”
接着,他又将目光转向了阚泽。“就请德润你速回秣陵。将颜良的计谋禀明主公,请他不必等到山越悉平,即刻抽调大军西进,以武力胁迫颜良就范。”
鲁肃沉着冷静,须臾间就定下了应对之策。
阚泽深以为然,当即拱手道:“子敬所言极时,那泽就不敢久留。这就从速走程回往江东。”
酒宴未尽,阚泽便不得不起身告辞。
于是鲁肃和韩当只得罢宴。才刚刚回往帐中,就不得不将阚泽又送往岸边。
日落西山时。那一叶扁舟又驶出水营,扬起满帆,借着顺流之势,向着东方飞快的驶去。
鲁肃立于栈桥,目送着阚泽的船远去,目光转而投向了西面。
“颜良你一定想不到,我鲁肃在时刻观察着你,你想瞒天过海,可没那么容易……夏口城。
日落西山,夜幕降临,军府中,灯华已然高挂。
颜良负手立于房前,观视着壁上所悬的地图,思绪翻滚如潮,脑海里不断勾勒着战略蓝图。
今早时分,甘宁的八千水军,四百艘战舰已经出发,顺流东进柴桑。
傍晚前,张郃所率的四千轻骑也已悄然离开夏口,向着上游陆口方向而去。
明早的时候,颜良便将亲统余下近两万的大军,尾随着甘宁向柴桑进发。
所有的战术,所有的计划都已安排妥当,颜良却还要在动身之前,再次确认一下他的方略。
毕竟,此次的奇袭柴桑,乃是他第一次主动的向东吴宣战。
第一战,只许胜,不许败。
身后响起细碎的脚步声,武将的本能让他的神经立时警觉起来,鼻中却嗅到一股淡淡的芳香,那熟悉的味道瞬间让他放松了戒心。
他也不回头,只淡淡道:“小妹,明日就要出发,你还不去休息吗。”
“我睡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