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客气的表象下边,说不定暗仓着什么凶意。
刘琮也不及揣测。忙道:“劳驾万不敢当,颜将军若有吩咐尽管交待便是。”
颜良遂使向徐庶使了个眼色。
徐庶便站起身来走上前去。交那书信的一部分示于了刘琮。将其中有关于“蒯越”的字却用手指遮住。
“刘州牧,我家主公想请你认一认这封信,到底是谁的字迹。”
刘琮一时茫然,却又暗松了口气,原来颜良叫他前来只是认字,并无歹意。
刘琮不敢马虎,赶紧眯起眼来。细细的将那字字端详起来。
细观了半晌,刘琮脸上露出几分奇色。“这不是蒯异度的字迹么。”
颜良和徐庶对视了一眼,徐庶又问道:“刘州牧你可看清楚了。这确实是蒯越的字迹吗?如果你认错了,我家主公怪罪下来,可就是你自作自受了。”
这般一威胁,刘琮额头立时浸出几滴汗珠,他赶紧低下头来,打起十二分的精神,将那字迹再细细端详了半晌。
最后,刘琮咬了咬牙,拱手道:“回颜将军,下官从小就跟着蒯异度修学,他的字下官看了不下几百遍,这字迹确实是他的,只是这信中的内容嘛……”
“好了,没你的事了,送刘州牧去休息吧。”
颜良得到了确认,摆手将刘琮屏退。
左右将刘琮押走,帐中又只余下他主臣二人。
徐庶道:“看来这封信确实是蒯越所写,如果他真如信中所说,愿煽动刘琮旧部,袭取城门的话,有他做内应,我们攻破江陵城就易如反掌了。”
徐庶的这番话,和颜良第一时间看到这封信是所想,几乎如出一辙。
但是,颜良却能听出来,徐庶的话中并非底气十足,似乎还有着什么狐疑。
“这件事从表面上看起来,对我们非常有利,不过元直你有没有一种感觉,总觉得这其中有些不太对劲。”
颜良反问了一句,而这也正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