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些老弱病残的士卒。白天里在城外大肆的叫骂,各种污言秽语,企图诱使颜良出战。
颜良这边是既不出战,但也不让你占了嘴炮上的优势,他特意的挑选了几百骂手,换着班的站在城上跟袁军对骂。
颜良的这班骂手个个虎背熊腰,嗓门粗大,几百号人还都经过彩排演练。
这班骂手一开骂起来异口同声,如出一人,声音宏量如雷。方圆十余里都听得清清楚楚,瞬间就将袁军那班老弱骂手零零散散的骂声淹没。
而且,颜良的骂词还专往袁谭的痛处上戳,骂称袁谭其实是袁绍老婆背夫所生的野种,所以袁绍才宠爱他的弟弟袁尚。不想让他继承袁家基业。
袁谭是骂又骂不过对方,攻又攻不下城,夜里又睡不安生,身理上和心理上都被颜良折磨得死去活来,那个恨啊。
整整一个月的时间,袁谭用尽了各种方法。却拿颜良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而许都方面,不利于袁谭的消息却不断的传来。
因是袁谭为了给自己的军队筹积粮草,不惜向民间强征过冬粮草,那些官吏们为谋私利,上边原本要收一斗,到他们这里就加了一倍。
许都等中原诸州本就新降,人心未附,袁谭的横征暴敛更是激起民愤,未多时间,就传来有数县百姓不满官府的强征,杀了地方官吏据兵造反,转而遥奉身在长安的曹操。
许都的种种乱局,颜良这边很快也收到了消息。
宛城的军府中,颜良和众部下们听着关于许都的各种消息,脸上都流露着一种“幸灾乐祸”的笑容。
“袁谭这小子在我南阳肆意杀戮,现在他老巢起火,总算是遭到报应了。”
文聘兴奋的大叫,脸上一副解气之状。
其余众人也皆附合,无不感到痛快。
徐庶也笑道:“主公,袁谭目下已是焦头烂额,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撤兵,这一回宛城之危,总算是安然的渡过去了。”
许洛一县的百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