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。本将能让他入土为安已是格外开恩,岂能再让你得寸进尺。”
颜良想也不想,一口就拒绝了诸葛铃的请求。
诸葛铃花容一变,似乎没有想到颜良拒绝的如此干脆。
她贝齿轻咬红唇,顿了一顿,又道:“彼时夫君也是各为其主,如今夫君人已故去,也算是负出了代价,将军既有争雄天下之心,又何不网开一面。以向天下人展示将军的宽广胸怀。”
诸葛铃当真也是胆大,此等言语,竟有讽刺颜良心胸狭窄之意。
而她说完这番话时,呼吸也是渐渐急促,显然心中也在担心会激怒颜良。
“哈哈——”
颜良并没有生怒。反而是大笑起来,只是那狂放的笑声中,饱含着讥讽的意味。
诸葛铃被颜良那讽刺的大笑弄得摸不着头脑,神色一时变得有些窘促。
笑声骤止,颜良的嘴角已浮现一丝冷笑。
“你们这些人,整日就想让别人心怀宽广。自己却一个个心胸狭窄,只想从中获利,天下间哪有这么好的事。”
面对颜良的讽刺,诸葛铃欲待辩驳,一时却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“当初西凉大军南攻,袁绍之军虎视眈眈时,你们怎么就不能胸怀宽广一下,却反倒派出大军去攻打本将,这时却又来让本将胸怀宽广,诸葛夫人,你以为本将是那么好糊弄的吗。”
颜良一番质问,将诸葛铃堵得哑口无言。
这位丧夫的寡妇,尴尬的立在那里,进也不是,退也不时,好生的无奈。
这时,颜良的脸色反而缓和了几分,“这件事先不说,本将想要问一问,你和那诸葛亮度什么关系?”
诸葛铃一怔,却不知他为何会突然提起自己的弟弟。
犹豫了一下,诸葛铃如实道:“诸葛亮正是妾身的胞弟。”
果然如此。
思绪飞转之下,颜良心中已有了主意,表情也忽然变得和蔼起来。
“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