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对蒯蔡二族进行绞杀,难免会有碍于颜良收取人心。
眼下蒯蔡二族既是以私兵公然对抗,那颜良就可借着战争为名,堂而皇之的顺势扑灭这不知好歹的两个大族,就算不杀尽他们,也要杀到他们大损元气,无法再在襄阳一带呼风唤雨。
战斗从白天打到黑夜,直至深夜时分,喊杀之声才渐渐平静,除了几处燃烧的火光外,整个襄阳城终于复归安静。
蒯蔡两族的私人武装已被歼灭怠尽,除了溃散之后,投降的荆州军达五千之众。
襄阳四门,乃至襄阳附近的诸处石砦、营寨等军事要点,皆已被颜良所控制。
夜过天明,不觉已是天亮。
颜良重新回到了州牧府,此时府门上的牌匾已换上了“右将军府”,颜良已在当晚宣布,把他的治所从新野迁往襄阳。
富丽堂皇的大堂中,巨大的火把将堂中照得耀如白昼。
颜良高坐上首,俯视着这气派的州府,心中,一股豪然油然而生。
襄阳城,这一座天下坚城,荆州的心脏,如今终于落在了我颜良的手里。
此时此刻,颜良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大山里挣扎的穷孩子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终于走出了那山沟沟。
从此往后,眼前将一片开朗。
环观着这一片富丽堂皇,颜良叹道:“刘表啊刘表,坐拥如此宝地,却不思进取,既然你占着茅坑不屙屎,就别怪我颜良不客气了。”
感慨之际,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响起,几名血浴战袍,英气逼人的青年将官步入了大堂。
来者,正是魏延。
未等魏延迈入大堂,颜良便大笑而起,欣然下阶相迎。
魏延忙是拱手道:“末将魏延,拜见主公。”
“文长不必多礼,快快起来。”
颜良几步上前,未等魏延拜下时,便将他扶了起来。
颜良拍着魏延的肩膀,感叹道:“本将不喜得襄阳,喜的是得了文长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