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先生何以见得?”
垂钓者笑了笑。不紧不慢道:“将军水军虽少,但却有一员良将,足以荡平荆州水军。只可惜荆州水军龟缩于水寨中。就是不肯出战,将军攻之不克,就无法渡过汉水,攻取襄阳,难道这不算难题吗?”
颜良心头微微一震。
此人居于乡野,却将两军交战的形势,以及自己所面临的困境看得一清二楚,别的不论,光是这一席话,就足以证明此人非同一般。
心中惊奇。颜良面上却不动声色,只淡淡一笑,却道:“先生既是看出本将的难处,想必先生已有破解之策,愿闻赐教。”
颜良猜想此人既然打算投奔自己。又费尽心思演了这么一出姜太公钓鱼的戏,而且还主动的点破了自己所面临的困境,想必是早有良策,想以之作为展露才华的敲门砖。
既然有此好事,颜良如何能不趁机一问。
那垂钓者也不答,只站了起来。突然间拔出了腰悬的佩剑。
这是一个极危险的动作,方一拔剑,远处观望的周仓等亲军大惊,以为那人要对颜良行凶。
顷刻间,兵器出鞘之声响成一片,众亲军作势就要扑将上来。
颜良却一抬手,示意众人休要冲动。
那垂钓者虽然意外的拔剑,但颜良锐利的眼睛却看得出来,此人并无歹意。
更何况,以颜良的实力,此人就算别有用心,又岂能奈何得了他。
周仓等人被颜良一止,便不敢再上前,只凝神戒备。
颜良却背负双手,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人。
那垂钓者果然没有行凶,而是用剑在地上划了两道沟痕,内中划了“汉水”二字。
接着,他便将手中之剑横着一放,架在了两道沟痕之间。
“将军所虑,无非是难渡汉水而已,如果在两岸之间,架设一道浮桥,局面又当如何呢。”
浮桥!
颜良的神色一动,思绪飞转如潮,眼看着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