蒯越的话弄糊涂了。
“异度何出此言?”刘表也一脸茫然。
蒯越方是不紧不慢道:“主公有所不知,前几日属下安插在新野的细作传回密报,言是那颜良出外游猎,落马受了腿伤,而且还伤到了筋骨,需要数月静卧休养。”
一听这话,所有人都精神立时兴奋了起来。
“属下听得这消息,今日还想将之报与主公,没想到颜良就已派人来求和,很显然,必是因这厮受伤,短时间内无法领军作战,害怕我方闻知之后,趁机有所行动,所以才不得已前来求和。”
蒯越洋洋洒洒一番话后,众人恍然大悟。
刘表暗暗咬牙,得意的笑道:“颜良这厮作恶多端,今日终得报应,当真是苍天有眼。”
其他人和刘表一样,得知颜良受伤的消息后,无不是幸灾乐祸,大堂之中气氛热闹之极,俨然仿佛过节一般愉快。
“既是颜良受伤,那我们是否……”
蔡瑁兴奋的大叫起来,但话到一半,却又咽了回去。
他本是想趁着颜良身上有伤之际,劝说刘表发兵北攻,但想起前几番的连连失利,心有余悸,却又不敢再请战。
“异度,你看老夫是否该趁此时机,发兵北上?”刘表把目光投向了最信任的谋士身上。
蒯越沉吟半晌,方道:“前几番的失利,我荆襄之兵损伤几近三分之一,既要防备孙氏,又要起大军攻打颜良,兵马似乎有些不济。再者。颜良虽然负伤,但他麾下尚有文丑这等虎将,未可轻视。”
顿了顿,蒯越接着道:“所以,依越之见,不若趁此时机与颜良修好,专心休养生息,重振兵马。待养精蓄锐之后,再肆机行事。”
蒯越的一番话后,蔡瑁等人皆点头表示赞同。
刘表却有一些不甘,一想着跟襄阳一水之隔的樊城,为颜良所占,一想着外甥张允,被颜良割掉耳朵的惨状。刘表心里边就憋着一口气。
尽管蒯越明确表示反战,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