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竟然给颜良授时。曹节已是心中吃惊。
她自然知道天子只是她爹的傀儡,天子给颜良授官,就是她爹在给颜良授官。
可是。颜良明明是父亲的敌人,父亲不发兵攻灭他也就罢了,却为何反要给他授官?
一直软禁在府中,不知外面天翻地覆的曹节,当然不知曹操的苦衷。
这时,顿了一顿的毛玠,却给了她第二个,如晴天霹雳般的震惊。
“这二来嘛,下官乃是奉了曹丞相的委托,特来做媒。将小姐许配来颜将军。”
“什么!”
曹节惊叫一声,神色茫然惊骇,仿佛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般。
毛玠早料到她会这般吃惊,只好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曹节这才确实自己的耳朵没问题,但她紧接着就认为。难道父亲受了什么刺激,脑袋变坏了不成,岂能将自己许给颜良这个禽兽。
这是整个曹家的耻辱!
惊骇之下,曹节顾不得体面,冲着毛玠就大叫道:“爹爹他为什么要把我嫁给那个匹夫,那可是曹家的仇人。爹爹应该发兵灭了他才是!”
面对着曹节的叫嚷,毛玠摊了摊手,无奈的叹道:“丞相也想啊,只可惜,现在的颜良,已不是丞相能够奈何得了的了。”
尽管曹节惊怒万分,但她还是从毛玠的无奈中,看出了几分异样。
“毛大人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你快告诉我啊。”稍稍冷静下来的曹节,催问道。
毛玠这下将颜良如何大败西凉大军,如何破解三路之敌,十万强敌的围攻,又如何兴兵威胁长安,逼得曹操不得不出此下策。
听罢毛玠的黯然解释,曹节的俏脸重新为惊怖所占据。
那种惊怖是前所未有的,即使当初颜良向她“施暴”时,都未曾有过。
西凉军有多强,颜良有多少兵马实力,曹节还是知道的,她怎么也不相信,颜良这个武夫,竟然能够强到如此地步,这般绝境也能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