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那只血耳扔给张允,喝道:“还不快拿了耳朵滚蛋,还等着若恼了将军。连你裤裆里那玩意儿也割掉不成!”
周仓这般一喝,那张允吓得几乎魂飞破散,哪里敢再有迟疑,赶紧捧着那只断耳,连滚带爬的逃离了大堂。
颜良看着张允狼狈不堪的逃离,却只冷笑一声,继续品那杯中的美酒……襄阳。
夜色将晚,灯火通明的州牧府中一片慌乱。
端坐于首的刘表,脸色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难看,座下的文武诸吏。则个个脸色惶然,彼此议论不休。
不久之前,襄阳方面刚刚收到来自宛城之战的最新情报,那一则西凉军大败的消息,令整个襄阳都陷入了震惊之中。
那可是四万之众的西凉铁骑。天下间最强大的军队,即使是夺取许都的袁绍也心存畏惧,不敢擅自发兵进攻关中。
这样一支几近于神话般的军队,却被颜良给击败,而且还是处于绝对的优势之下被击败。
不光是襄阳的普通士民,就连蒯越、庞季等智慧出众的谋士也无法相信。
此刻。刘表的心情低落到了底谷,颜良几乎奇迹般的逆转,再一次给了这苍老的身躯沉重一击。
“颜良,颜良,你究竟是人是魔,你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,我不明白,我真的不明白……”
刘表的心中,一遍遍的重复着念叨着。
“主公莫要担心,颜良虽然侥幸取胜,但他大战方罢,必无力南顾。德珪既已临机决断率军撤归,只要他能将五万大军顺利的撤回来,我军其实并无多大损失,那颜良又能怎样。”
蒯越第一个冷静下来,沉着的劝慰刘表。
听得首席谋士的分析,刘表失落不安的心情方始平伏几分,苍老的脸上重现几分从容。
“异度言之有理,颜良纵使胜了西凉军,必也是元气大伤,老夫又岂会惧他。”
刘表轻捋着胡须,眉宇间渐现淡定。
正当这时,一名亲军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