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不错,不过先生不要忘了,本将可是要在荆州立足,如果留下这些西凉俘虏,本将麾下的荆州军民又当做如何感想?”
颜良一句反问,把贾诩问得无话可说,只得苦笑着叹了一声。
若是别家兵马,颜良自可将之收编,如先前的袁家降卒就是先例。
但如今西凉军在南阳四处屠城,烧杀抢掠,颜良麾下不少荆州藉的将士,他们的家人都死在了西凉人的刀下,这些人自对西凉人深为恨之,巴望着颜良能为他们血仇。
而颜良要以荆州为根基,自然就要收取荆州将士的人心,倘若他选择留下那些西凉俘虏,虽然看似得了几千强兵,但实际上却失了荆州将士的人心。
孰轻孰重,颜良焉能不知。
更何况,他还要用杀戮,杀到马超等西凉诸侯心惊胆战,再不敢来犯,更要以此来警告曹操。
贾诩明白了颜良的用意,自也就不好再劝。
“末将明白了,杀光西凉人,一个不留。”
周仓得令,面带着杀气兴奋而去。
颜良便继续与诸将畅快,庆贺这一场痛快淋漓的大胜。
不知不觉,夜色已深,众将尽兴而散。
半醉的颜良,在周仓的搀扶下,摇摇晃晃的还往了自己寝帐。
帐帏一掀开,早已侯在其中的黄月英忙是迎了上来,边是扶住颜良,边道:“夫君怎的喝了这多酒?”
旁边周仓笑道:“将军今个儿高兴,所以喝得痛快。”
黄月英摇头一笑,遂暗示周仓可以出去,她自己则扶着颜良入得内帐。
帐中水气氤氲,早就备好了一大盆的热水。
“夫君血战一天,浑身都是血和汗,定是不舒服,就先沐浴过再休息吧。”
黄月英说着便替他宽衣解带,扶着颜良进入澡盆,她则又挽起袖子,为颜良搓背擦身。
热水澡这么一洗,颜良的酒气渐消,头脑也清醒了起来。
“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