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还敢劝我投降,果然跟他那哥哥一样,都不是正常人。”
颜良正痛恨马超的屠城,而今身为俘虏的马云禄,竟还敢如此傲慢张狂,自是将颜良刚刚压下的怒火,渐渐又燃了起来。
他腾的站了起来,抓起案上的帛书,几步上前,哗的全部都咂在了马云禄的脸上。
“你自己看看吧,看看你的大哥马超干得好事!”
傲慢的马云禄没想到颜良会有此举动,正待发怒时,却为颜良那肃厉的神情所慑,怨言到嘴里,生生的咽了下去。
她手捧着一片片帛书,下意识的去翻看了几眼,越看脸上的惊色越浓烈。
“怎么会,大哥你怎会做屠城这种事,怎么可能……”
马云禄原本傲然的脸上,惊异之色渐起,隐约还有几分愧色,似乎在为她大哥的屠城之举而不耻。
颜良洞察人心,马云禄那惊愕的表情,让他看出来,此女虽然孤傲,但却并非跟她兄长马超那样残暴如禽兽一般。
颜良本是有心杀她泄恨,却正是她所显露出来的一丝愧色,救了她的命。
“马超侵我疆土,杀我子民,本将没有杀了你个臭娘们儿以泄心头之恨,已经是对你的仁慈。你若再敢在本将面前嚣张半个字,信不信老子把你剥光了,赏给三军将士,让他们把你轮一遍。”
颜良没有杀她,但也绝不允许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摆谱,一席粗暴的威胁脱口而出。
马云禄听得是面红耳赤,心中羞恼难当,一腔怒气上涌,张口就欲骂颜良无耻下作。
但话到嘴边,却为颜良那决然冷酷的眼神所慑,生生的又给咽了回去。
马云禄知道,眼前这个男人说到做到,而且天不怕地不怕,自己所谓的威胁之词,对他全然没有一丝用处。
一想到自己被几千个男人糟蹋的凄惨,马云禄虽有一腔怨言,却只得恨恨的咽了下去。
颜良压服了这头桀骜不训的野马,心中方才畅快了几分,遂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