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军帐中,马超将那道急书狠狠的摔在案上。
“兄长,韩遂此举,多半是看出我们吞并四部诸侯的意图。”旁边马岱忧道。
马超冷哼一声,不屑道:“韩遂这老贼岂能有这般见识。”
“不管韩遂是否看破,眼下叔父那里兵马不过七八千,若韩遂来攻,槐里城势必难敌,兄长,无论怎样我们都得回兵救援不可。”马岱叹道。
马超陷入了沉思。
槐里乃马家的老巢,根基若然有失,纵然他在这里打败了颜良,也将得不偿失,这一点,马超还是很清楚的。
深思半晌,马超便道:“槐里不容有失,子岳,你就速带六千兵马回援关中,我统帅余下兵马,继续攻打颜良。”
马岱眉头一凝,忧道:“这六千兵马一调走,兄长就只剩下两万多军,以这样的兵力,想要攻破敌营只怕非是易事,而那颜良又坚守不出,如此长久耗下去,我方粮草迟早将不济。”
马超的目光望向敌营方向,冷冷道:“颜良他不出战,我就血洗南阳,一直杀到他出战为止!”
三天后,颜军大营。
中军帐中,气氛异常的凝重。
案几上,堆满了雪片般的帛书,那是来自于南阳诸县的噩报。
西凉军破冠军城,屠四千。
西凉军攻陷西鄂,坑杀男女五千。
西凉军攻博望不克,尽屠乡野,方圆百里一命不留。
……
一道道的噩报,记载着西凉军的残暴行径,那残忍的杀戮手段,即使是胡车儿这等西凉出身的人,也为之悚然。
因是颜良兵力不足,所以他只能将有限的兵力,集中于宛城等几个占略要地防守,其余治下的南阳诸县,几乎没有什么正规军驻防。
实际上,按照正常的用兵之道,那些无兵驻防的县,同时也意味着没有攻取的战略意义,只要宛城一陷,其余诸县自然不战而降。
马超为了以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