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错马而过的胡车儿,大叫着提醒颜良。
颜良方才在坡上观战时,已看破那女将的虚实,这婆娘的武艺虽然高于胡车儿,但相较自己还有一大截。
我堂堂颜良,又怎会惧你一个女人。
鹰目中杀气迸射,颜良策马如风,须臾间已杀至那女将跟前,大刀挟着狂澜怒涛之力,呼啸而出。
那西凉女将正一心追杀胡车儿,却不想被这突如其来的另一将挡下,心高气傲的她本是不屑,但当颜良那一刀汹涌劈至时,她才惊讶的意识到眼前这敌将,绝非是易予之辈。
当威不可挡的一刀,尚未袭至时,她便感觉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,那种强大的震慑力,竟是她前所未见。
西凉女将不敢小视,双臂举枪向上擎去。
哐~~
一声闷雷般的巨响。
火星四溅中,西凉女将只觉一股泰山压顶般的大力,顺着兵器直灌入身体,直撞得她血气翻滚,高高隆起的胸脯也跟着猛的上下一颤。
西凉女将的脸上惊色掠过,显然是为颜良的武艺之强所震慑。
而颜良也对这女将暗暗欣赏,心道自己这一刀运了七成之力,这婆娘毕竟一女人,却竟然能够硬接下来,当真是叫人刮目相看。
思绪飞转间,第二刀已扇扫而出。
同样是力道凶悍的一刀,猎猎的刀锋撕破空气,竟发出“呲呲”的声响。
西凉女将尚不急压制胸中翻滚的气血,眼见刀锋横撞而来,只得枪柄一竖,竭尽身平之力抵挡。
吭~~
又是一声金属激鸣的巨响。
颜良这一刀下去,那西凉女将五内震荡,握枪的一双素白的手掌,赫然已虎口迸裂,鲜血浸出。
巨力的撞击之下,西凉女将竟是坐立不稳,身形向旁跌去,双腿死命的夹住马腹才未至被拍下马去。
两招走过,一白一黑两骑错身而过。
那西凉女将惊于颜良刀法之刚猛,艰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