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密麻麻而来的箭矢,叮叮铛铛的被大盾弹落,只有极少部分穿透盾阵的防御,这轮弓射,轻易的就被挡下。
紧接而至的后续敌骑,面对着重重鹿角,自不敢再狂冲,只能用大刀疯狂的劈砍,试图撕破外围的防线。
而先前掠营而过的敌骑,很快又折返回来,来回往复的向大营放箭,以期压制住营中弓弩手的反击。
西凉军的战术,果然是高明。
面对着如雨点般不断倾落的箭雨,颜良的弓弩手只能避于大盾掩护之下,抽得空隙,拼命露头来射上一两箭,如此一来,起到的效果更可忽略不计。
眼看着占据上风,压阵的李堪喜出望外,遂是率后军冲杀上前来助战,催令着麾下将士拼命的砍伐鹿角。
不多时间,三重鹿角已有两重被破,颜良军却依然被敌人的弓射压到抬不起头来。
颜良舞刀纵容挡去袭来之箭,但心情却越来越凝重。
他之所以敢凭五千兵马,就敢抗击数万之敌,仗着的就是营盘坚固,但眼下鹿角已毁,看似坚不可摧的营防工事,很快就要被撕破。
颜良清楚,只要有一处口子被撕破,其余几万西凉军一涌而入,他的失败将无可挽回。
大营若败,犄角之势一失,宛城焉能独守。
形势已恶化到千钧一发的境地,颜良不得不有所决定。
“兄长,大营我看是守不住了,不如率军退往宛城吧。”纵马奔驰而来的文丑,焦虑的叫道。
颜良却断然道:“一旦退入宛城,敌人四面围城,我军就将陷下全面被动的局面,大营绝不能弃守。”
“理是这么个理,可是我军缺乏强弓硬弩,根本无法压制敌人的进攻啊。”
文丑虽然勇猛无双,但也深知敌强我弱之势。
颜良举目扫视一眼,但见全军健儿,被压制在大盾之下,苦苦的支撑着,而营外的敌人,则嚣张肆意,如入无人之境。
目光再望远去看去,马超所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