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颜良把这曹节从许都掳了来,因是急于出征宛城,便将她送入自家府中,叫黄月英请医者给她看病,还叫好好看管住她,以为将来所用。
黄月英听从颜良吩咐,请了新野名医来为她治病,谁想这位曹小姐脾气也烈,身体好转后,便日日吵着要离开,黄月英无奈,只好找了几个力大的妇人照料,顺便看管她。
颜良道:“夫人也真是大度,难道你就容她天天这么大吵大闹不成?”
“那还能怎样,人家好歹也是大汉丞相千金,咱们软禁她在此就算了,总不能把她的嘴也堵上吧。”黄月英无奈的叹道。
黄月英的心慈仁厚,颜良自然是喜欢,本来他也想算了,但听得那曹节吵闹不停,却是越听越烦。
如此良辰美景夜,岂能被她坏了雅兴。
颜良眉头暗皱,便笑道:“夫人且进屋进暖暖被子,待我去劝劝那位曹小姐,叫她闭嘴,莫要搅了我们的好事。”
他言语“露骨”,只把黄月英听得脸色羞红,娇嗔一句“夫君你净胡言乱语”,便低着头匆匆进了屋中。
黄月英一进屋,颜良的笑脸顿收,转身大步带风往后院而去。
颜良寻声去往了后院,一间阁楼印入眼帘,被关在里边的曹节仍在大吵大闹,隐约还能听到哐哐的摔东西声。
前脚刚一步阁楼,猛的撞见一物迎面飞来,颜良急是将头一侧,那非来之物哐的撞在了身后门楣上,摔得粉碎,却是一件上好的陶器。
再回头时,曹节已经又举起了另一件器物,作势要摔,旁边几个妇人拦都拦不住。
“把东西给我放下!”
颜良厉喝一声,声若洪钟般响亮,有种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阁内的妇人们一见是颜良,皆是面露畏色,慌忙低头,躬身的退向两边。
曹节也是吓了一跳,高举起器物一时定在了那里,当她认出了颜良里,眉色间立时浮现愠怒之色。
“我说把东西放下,你难道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