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将想让先生做一会说客。“
堵阳城。
几天前,袁谭率领的两万大军,兵不血刃的逼降了些城,然后又耀威扬威的南攻宛城。
几天后,那一支威风八面的大军却已烟销云散,只有仓促撤来的几千文丑惶惶之军。
退守堵阳的文丑,面临着一种进退两难的处境。
退兵。
大公子袁谭还在颜良手中,若然就此退军,就等于放弃了营救袁谭,必会授人以柄,被郭图等汝颍一派趁机攻诘。
不退。
兵不过数千,士气低沉已极,几十里外是斗志昂扬的六千颜良精锐,若然来攻,却当如何以应。
房中来回踱步的文丑,刀疤脸上皆是焦虑。
正当这时,亲兵来报,言是有一叫做伊籍的文士,声称是奉了颜良之命前来文丑。
“伊籍……”
文丑心头微微一震,心中诸般狐疑尽起。
沉吟片刻,文丑低声道:“将那伊籍请进来,小心着点,不要走露了风声。”
“诺。”
亲兵退去,文丑强按下焦虑,端坐于座上,目光沉沉如霜。
过不多时,便将一位文质彬彬的儒士引入,正是伊籍。
“伊籍见过文将军。”伊籍信步入内,拱手施礼,一派淡然从容。
文丑盯着伊籍,沉声道:“你既是颜良属下,便是我文丑的敌人,来此有什么目的?”
“伊某此来有两个目的,一者是代我家颜将军,向文将军转达问候,这二来嘛……”
伊籍也不待文丑赐坐,如进自家门一般,边说边主动寻了一座坐下。
“……这第二桩事,则是来救将军的性命。”
轻描淡定一语,文丑闻之却神色一变。
堂中的气氛,顿时变得冷肃无比,文丑死死盯着伊籍,眼眸中闪烁着几分如刃的寒光。
半晌,文丑冷笑一声,“你算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