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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公子,你这话什么意思,还请明示!”
文丑的刀疤脸上,青筋抽动,涌动着愤懑。
袁谭的话,深深的刺痛了他。
袁谭心中微寒,佯作淡然:“本公子也没什么意思,只是提醒文将军,莫要忘了袁家对你的恩德,时刻要记住你是在为谁效忠。”
袁谭也没敢直斥文丑因公废私,只委婉的提醒,不过言语中却充满了一种主子的优越感。
文丑暗暗咬牙,心中窝火,却又不敢发作。
瞪了袁谭一眼,他只哼了一声,“多谢大公子教诲,末将也只是想提醒大公子莫要轻敌而已,此役大公子是主将,公子想怎样用兵,末将听令便是。”
说罢,文丑也赖得再劝,拨马转身而去。
当着众人的面,文丑也不行礼,就这么扭头而去,袁谭只觉尊严受损,脸上顿露不悦。
正待发怒时,旁边的郭图却干咳了几声,向袁谭暗使眼色。
袁谭会意,只好暂时隐忍不发,只瞪了远去的文丑一眼,喝令全军加快行军,黄昏前务必要赶往宛城安营下寨。
傍晚之前,两万袁军先后进抵宛城东北。
袁谭遂按照郭图的意思,于宛城东北面设下主营,又命文丑率本所部五千步骑,于宛城正东设下偏营,两营形成犄角之势。
安营已毕,袁谭在郭图的陪同下,对宛城巡视一番,天黑前方回到中军大帐。
入得大帐,已无旁人在场,袁谭将头盔狠狠入案上一摔,怒骂道:“文丑他算个什么东西,不过是我袁家一家将而已,焉敢当着众人的面给我脸色看,实在是可恨。”
文丑虽官任屯骑校尉,不过他这个官职是袁绍自封,并未得到曹操把持的汉帝策封,故在世人看来,文丑确只不过是袁家的私将。
“文丑乃主公爱将,性情粗鲁起来,有时主公都会一笑置之,公子若当着众人面翻脸,旁人只会认为公子无容人之度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