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令他的步军加快赶往宛城。
接着,颜良则带了十余骑出城,去勘察宛城附近的地形。
为将者,可以不知天时,不知人和,却万不可不知道地利。
颜良把宛城方圆数里饶了一圈,最后登上东北侧的一座小山岗,举目环看四周形势。
紧凝的鹰目中,渐渐掠过几分诡色。
“子丰,若你是袁军主帅,会选在何处安营下寨?”颜良忽然问道。
旁边的周仓环视一眼四周,抬手指道:“袁军由东面而来,必然会把宛城东门当作主攻方向,依末之见,东北那一带最适合安营扎寨。”
周仓在颜良的督促下,平素也多研习兵法,近来对于行军摆阵,安营扎寨等也颇有精进。
“很好,看来你最近兵书没有白读。”颜良微微点头,夸赞道。
得到颜良的赞扬,周仓面露兴奋,搔着后脑勺憨笑道:“这还不多亏将军的督促,不然末将还不是大老粗一个。”
颜良不再说话,目光投向周仓所指的那片地域,鹰目中流转着深邃之光,心中在暗暗思索着用兵之策。
沉思良久,颜良紧锁的眉头松来,嘴角扬起一豁然开朗的笑意。
他便又问道:“如今袁军两万精锐前来,子丰,以你之见我军该如何以应。”
“袁军再多又有何惧,末将愿率军跟袁军决一死战。”周仓毫不犹豫的回答,满腔的豪气。
周仓还是那个周仓,勇武过人,却仍缺乏几分智慧。
颜良心中暗叹,却是笑道:“子丰,本将知道你不怕死,不过你要记住,用兵之道讲究奇正相合,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那种粗蛮的打法,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轻用。”
“晤。”
周仓被颜良教育,也没什么不高兴,又一脸迷茫道:“恕末将语愚鲁,不知将军打算如何应敌?”
“一个字――挖。”
“挖?”
周仓还能为颜良有什么奇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