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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良策马而去,心情甚是畅快。
“将军方才明明可以杀了那锦帆贼,却为何手下留情?”从后跟至的文聘,不解的问道。
颜良放慢马速,淡淡道:“千军易得,一将难求,这么一员猛将,本将怎舍得杀呢。”
听得此言,文聘方才恍然大悟,原来颜良种种作为,竟是为了收伏这个甘宁。
恍惚了一刻,文聘却又道:“那甘宁勇武过人,倒也是个人才,只是将军为何不将他拿下再行劝降,却反而放了他,还送他粮草,若是他不肯来归我们岂不大亏。”
颜良处处不按常理出牌,文聘心有疑惑倒也是正常。
“仲业你难道没听机伯说吗,这个甘兴霸恩怨分明,谁礼待于他,他便会拼死相报,区区两万斛粮草,换一个忠心的猛将,还有什么买**这一笔更划算。”
颜良缓缓而言,道出了他的用意。
文聘心中的困惑,这才迎刃而解,不禁为颜良对人心洞察之深而折服,不由面露敬佩之色。
只是,他却仍存一丝疑虑,忍不住道:“话虽如此,可末将还是觉得有些不妥,万一那甘宁拿了粮草,却不来归顺,将军那时又当如何?”
“放心吧,他一定会来的。”
颜良自信一语,纵马提速,在这大道上畅快的飞奔。
文聘却眉头暗皱,脸上仍存有几分狐疑。
两天后,新野。
太守府中,酒气飘香。
大堂中,好酒好菜皆已上案,除了外出巡视诸县税收的满宠外,许攸、文聘等皆列席。
只是酒香已勾得这些人馋虫大作,他们却只能干瞪着眼吞口水,无人敢动筷子。
因为主座上的颜良还没有开吃的意思。
文聘看了一眼外面的日头,忍不住道:“将军,眼下已过了晌午,我看那甘宁应该不会来了吧。”
“酒还没凉,急什么。”
主座上的颜良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