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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队徐徐近前,走在前头的是伊籍这个媒人,还有黄家那位老仆黄向。
伊籍瞧见颜良,忙是策马上前,拱手笑道:“属下幸不辱命,已将新夫人安全迎回来了。”
颜良面露满意之色,点头笑道:“机伯一路辛苦了,呆会好好饮几杯本将的喜酒。”
“那属下可就不客气了,今晚将军的喜酒,属下非要喝个不醉不休才罢休。”
主臣二人相视大笑,颜良遂亲自护送着他的未婚妻,徐徐的步入城中。
沿途接受过一城士民的祝福后,车队抵达了太守府。
身穿喜服,头挂珍珠链的黄月英,在几个婢女的搀扶下,下得马车,步履盈盈的进入了府中。
诸般的拜祭大礼之后,新娘子便在被送入了后院的新房,颜良则开始轮番的接受属下的祝贺。
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,颜良本就酒量过人,再加上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,心情高兴,便是来者不拒,畅开怀来豪饮。
天色将晚时,打发走了诸位宾客,颜良已是酒醉三分,方才兴意未尽的去往了新房。
此刻,新房中的黄月英已经独等了半晌。
原本枯坐许久,甚是无聊,但听着外面的喧嚣声渐渐远去,她的心情却渐渐的紧张了起来。
临出阁的那一晚,乳母已将洞房的那引起事情,委婉的告诉了自己。
黄月英听得是心中慌慌,乳母却笑着安慰自己,女儿家总归是要经历那一关的,忍一忍过去了,往后就跟在天上飘一样。
“像在天上飘,那会是怎么样一种感觉……”
黄月英揉着手帕,心中胡思乱想着。
遐想了半天,却忽然又想自己一女儿家,怎能想这些羞人的东西,也不害臊。
珍珠链下,那略施脂粉的俏丽上,不禁悄然涌上几许羞红。
正自心慌时,房门吱呀一声开了,那一袭英武的身躯走了进来。
心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