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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文聘交战不利,不敌颜良,致使新野失陷……”
这是蒯越在给刘表书信中,关于新野失陷的解释,很明显,他的这番话把失败的责任,统统都推在了文聘的身上。
当颜良看到这几行字时,他就断定文聘看后一定会生怒,眼前的事实证明他所料不错。
文聘真的是怒了。
前日一战,若是蒯越听从自己的建议,尽起一万大军去攻破河北军主营,眼下的颜良早已成丧家之犬,何以有今日的嚣张。
你蒯越不听我的建议,导致损兵失地也就罢了,竟然还不知羞耻的把责任往老子头上推,欺人太甚,欺人太甚也!
文聘越想越气,牙关几乎要咬碎。
“蒯越乃荆襄大族,又是刘景升最信任的谋士,我猜想刘景升多半会信他,而不信仲业你。若是仲业你还执意为刘景升卖命,你将来的日子,只怕会很难过呀。”
颜良不紧不慢的在旁煽风点火,火上浇油。
本是愤怒的文聘,情绪很快就阴郁下来。
颜良趁势又道:“刘景升此人爱幕虚名,用人只用大族名士,仲业你才华横溢,武艺超群,却只能做任人驱使的下层武将。那蔡瑁、蒯越之辈,不通军事,只因出身大族,刘景升就将军政大权尽付。仲业你也是有血性的人,你真的能够忍受一直在那些庸人手下忍气吞声下去吗?”
文聘的脸上青筋在涌动,眼眸中闪烁着愤懑的神色。
颜良看得出,自己的话深深的戳中了文聘的痛处。
凡有才华者,必有几分傲气,自看不惯庸碌之辈站在自己头上屙屎撒尿,就算一时忍耐,但憋在心里的那股子怨气,迟早也要爆发。
颜良的话,就如同炸药,炸开了文聘心里的堤防,让他的怨气如决堤之水喷涌而出。
陡然间,文聘腾的站了起来,怒发冲冠的脸上,涌动着某种决毅,愤然道:“文某岂能受这等羞辱,颜将军,文聘愿投归你麾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