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陷入悲伤中的小女人，沈柠张了张嘴...想要批评她的话，又给硬生生地咽了回去，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，温柔地说道：“好了好了...下次努力吧。”
“哦...”
赖小檬尽管内心还是有点难过，难过于自己的不争气，但同时又感受到一丝甜蜜，不得不说...他摸自己脑袋的时候，那种温柔感觉真的...太令人上瘾了。
下午三点，
沈柠终于等到了他偶像的直播公开课，而赖小檬就坐在他的边上，看着平板电脑上出现的一位中年男子，不由感觉到一丝迷茫，明明是大科学家，怎么浑身有种...有种不是好人的气质？
“这就是徐茫院士吗？”虽然赖小檬在网上见过照片，但通过直播画面还是第一次见，好奇地说道：“我怎么感觉...他...他有点皮啊？”
“他妻子杨女士有次在电视节目上爆料...徐茫院士小时候的外号叫皮皮虾。”沈柠笑着说道：“可皮可皮了...读高中的时候把学校化粪池给炸了。”
“啊？”
“这...这...”赖小檬满脸惊恐地看着屏幕上，被誉为物理之神的徐茫院士，无法想象...这么一位功成名就的科学家，小时候居然...居然干出那么难以置信的事情。
“嘘！”
“开始了开始了！”
沈柠急忙端正态度，认真地听着直播内容，与此同时...赖小檬也不敢说话了，乖巧地坐在边上，假装自己听课。
“一般在规范理论中，物理量满足规范对称性和时空对称性，但是在引力理论中，物理量满足的对称性只有时空对称性。”
“这里肯定有人会问...规范对称性和时空对称性存在紧密的联系，规范理论和引力理论中的物理量是否也有紧密的关系？实际上...我们可以通过动量对偶，从满足对偶的规范振幅来直接构造引力振幅。”
“然后把色因子替换为动量因子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