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应也早早出现在了天坛山上，作为朝廷重臣，陛下眼中的红人，他当然是要照应在最前沿的。
在抵达天坛山的那天里，何应就直接把苏常叫到了身边，两个人一直待在一起。
苏常站在人群中，看着头顶的天空：“以往祭天也是如此吗？”
何应的目光凝聚，微微摇头：“不是，以往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。”
苏常和何应虽然是待在人群里，但周围的都是何应最直接的下属，对于这些人，何应还是比较放心的，所以只是遮掩两个人的对话，也没有躲避自己的身形。
其他人也只当何应和苏常有什么特殊的关系，所以这么亲密信任，倒也没往其他的方向想去。
“我不觉得现在这个天气和这里透露出来的气氛都是巧合。”苏常摇摇头，这个世上确实会有巧合，有无数的碰巧。
但在这个时候、这个地点发生这样的事情，那么就不能是巧合。
一定有他没有发现的深意在里面。
何应同样流露出担忧的表情：“殿下还是这么淡然，可见他应该是明白今天会发生什么的。”
“但其他人跟我们的状态差不了太多，可见大家跟我们一样，都被蒙在鼓里。”
何应是皇帝殿下眼中的红人，但你说要让这位大坤的皇帝殿下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何应，那又未免有点太强人所难了。
帝王之心，你想跟他做朋友，没可能。
被藏着、被瞒着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，作为臣子，你也没资格说什么。
现在这个情况，什么事情都只能靠猜。
头顶，那种阴暗的场景越发明显，乌云已然遮天，似乎有一种强悍的力量在其中酝酿。
一切的中心就是那座高大的祭坛。
从皇帝入山到发生这一切的速度实在太快，苏常也没办法从中了解到什么，眼神中充斥着的也是紧张。
妈的，这是一点准备的时间都不给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