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。
杨天南想的很好,只不过他显然低估钱河的胆子和本事。
他微微扬起脑袋,笑着说道:“如果我没了解错的话,是杨辉先欺负同学,导致与苏常起矛盾,后面又先找人对苏常下的手,苏常是正当防卫所以才有的现在情况吧?”
“如果按照你说的,是苏常先动手,就你们这个性格和脾气,还不得把苏常抓进去?”
“现在苏常还站在这里,怕是你们也清楚这件事情究竟孰是孰非吧。”
钱河的脸上一直挂着一幅笑脸。
笑呵呵,很和气。
但这话说出来,可没有任何退步的意思。
想让他钱某人退步,把苏常交出去?
先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,一个泼妇带俩男人过来大骂就想解决问题?
杨天南的眼睛眯起,他明白,不解决钱河,就绝对不可能带走苏常。
身后的杨母还在骂街,钱河总觉得聒噪,皱着眉头看向这个不要脸皮的中年妇女:“大妈,我劝你闭嘴。”
“我脾气要是上来了,怎么也得把你那家破服装公司拆了。”
“没记错的话,你那个破公司最近在跟松洲市签订定制服务贸易?我有个同学现在是松洲市主管人,一句话把你订单全踢了一点问题没有,你们全家喝西北风去吧。”
“还有,我要是再从你嘴里听到一点脏话,三天之内让你从东海世贸中心不慎坠楼,好不好。”
如果说前面三句话,还能算是正经的警告。
最后一句话,一种杀意的威胁直接凸显。
不慎坠楼?
你都这么说出来了,还能是不慎坠楼?
钱河的语气中充斥着一种绝对的肯定,杀意满满,没人会怀疑他到底会不会这么做。
事实上如果不是怕影响不好,钱河甚至昨天晚上就想动手,今天这位大妈就应该在东海市殡仪馆排队。
不对,杨家这么有钱,应该可以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