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确实打的他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正常人哪能做到这个地步?
一种神秘感出现在苏常的身上。
苏常没说什么,只是笑笑,钱河也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不再追问:“有点意思,东西被你组装好了,我当然也不能食言。”
“跟我来。”
丢下这一句话,钱河径直朝着一个方向走去。
看到这一幕,馆主同样兴奋起来,拉着苏常就跟着钱河走。
拍拍苏常的肩膀,馆主的脸上书写着欣喜:“你可不知道,钱河这个家伙对他那个观想图可是宝贝的很,我跟他处了这么多年的朋友,也不是经常能看的。”
“今天他输掉和你的赌约,肯定不好意思多说什么,我也跟着进去,蹭蹭你的光。”
说着,还不忘要照顾一下苏常的情绪:“怎么,你应该不会有意见吧!”
“大不了以后你在贵宾区的花销我不收你的费用,以前扫厕所的两个月工资我也退给你。”
苏常原本还挺开心的,在听到扫厕所的两个月工资后,脸色当即一黑。
表情有些僵硬的道:“馆主,不用了,我谢谢你。”
“我实在没想到,有人会把外面公共厕所的工作也包揽过来,就为了每个月多拿点联邦的补助。”
听到这里,就算是馆主这么厚的脸色也不由得有些尴尬,在原地不好意思片刻后,继续追了上去。
…………
钱河在东门训练馆的后面有一栋楼。
楼门直接和自己在东门训练馆的训练室打通,所以苏常等人可以直接穿过去。
在钱河家中一个硕大的训练场地中,苏常看到了一幅用黑布遮盖着的画。
钱河一边收拾着东西,一边和苏常说话:“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两方理论。”
两方理论?
苏常一愣,随即摇头表示不懂。
好像是大概也猜到苏常不理解,钱河给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