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”
听完什墨水的简述,张小白心里只剩了沉重,他真的很难想象,年幼的墨水究竟是如何面对她口中的那些事的。如果换了是他,恐怕或多或少都会遗留下心理疾病,更早的时候就要寻死去了。
“墨水——”张小白大着胆子握住什墨水的手指,发现她的指尖有些冰,他轻轻搓了搓,“以后,我——”
什墨水却抽开手,以一根手指封住他的唇。
“我不需要同情,也不需要你的承诺。只是你既然选择这里作为隐居的地点,很是巧合,或许上苍是特意把你送到我身边的,我觉得,你有必要知道我的过去,知道我小时候经历过什么,能更了解我。”
张小白感动地笑:“我也觉得是上苍特意把你送到我身边,像是命中注定一样。”
“你信命吗?”
“不信。”
“?”
“但我信你。”
刚才还抗
?”
“嗯,这不是个短故事,我们回去吧。边走边说。”什墨水看了看天边,挪开步子往回走,
“跟紧我。”
“等等,既然你说村子以前有人,那现在他们人呢?总不会都走了?”
什墨水辨认方向,提醒张小白注意脚下的石头。“都走了。他们就是石二牛口中的东村,新建的田园村,就是为了整合这些山里散在的村民,他们自然搬了家。”
“可是,我看你好像一点都不高兴,也不想跟村民相认——不对,你是早就知道这个田园村对你的意义,所以才同意跟我来这个地方的?那你怎么——”
什墨水听得出张小白声音里的急切,她缩了缩眸子。
“别急,等我讲完,你就懂了。”
“那一年,我八岁,名字还是招娣。”什墨水刚开个头,就惨淡地笑了,“我现在还记得深秋的寒风,那天,我的弟弟,出生了。”
就像许多个重男轻女家庭所上演的,从那之后,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