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不大不小贴着女孩耳边说:“我看他还是个雏儿,哈哈哈。”
张小白看着墨水将全副注意力都放在那边表演上的样子,苦笑了一下,这话,墨水应该没听到吧。
为什么不管到了哪里,不管他做了多少层伪装,有人总是能轻易看清他想刻意隐藏的内心,他不希望这样,不希望自己像白纸一样,轻易就能被人看透。
但如果那个人是墨水,他不介意。
过山车风驰电掣地开起来的时候,张小白还在不断地偷瞄墨水。没办法,喜欢是藏不住的,初恋更是如此。
排在他们前面也坐到他们前面的小年轻儿说得不错,别看他今年已经二十有二,但他的初恋,初吻一直都在。
他和墨水坐在最后一排,过山车加速或减速的时候,他们能看到前面所有人伸出的双手,也能听到风声挟裹着他们的尖叫,男声女声都有。
可张小白观察过了,墨水除了一开始惊奇了一下之外,剩下的其他时候都表现的很平静,甚至,在他们整个大头朝下,众人的尖叫声最刺耳的时候,墨水还转过头来,对着他的目光,开心地笑了笑。
张小白暗自吐槽:这一定是个小疯子。
虽然一圈下来,他既没尖叫也没挥舞双手抓狂,但他只是不善于在人前表露内心的情感,并不是不害怕。
从座位上下来的时候,他还有些腿软,他想,他的脸色一定惨白惨白的。
这种东西,以后有机会还要坐第二次吗?
“好像没什么意思。”墨水指着不远处的“360度大空翻”,“我们看完表演去玩那个吧?”
张小白心有余悸:“太吓人了,那个更吓人,你先让我缓缓。”
这时,他们听到身后传来了吵架声,是那对排在他们前面也坐在他们前面的男女,是嘲讽过张小白的那人。
“你还是不是男人?”女孩子疾声厉色,“一个过山车而已,还哭了,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,真给我丢人!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