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沈园怀孕以后精神不再有以前好,整日整日地打瞌睡,蔫蔫地趴在方决明怀里盯着窗外,有天忽然轻声说:“大哥,下雪了。”
方决明搂着他,掌心贴在弟媳隆起的小腹上眷恋地抚摸:“你嫁给我快一年了。”
“好快啊……”沈园的鼻子皱起来,似乎有些不满,“这都一年了?”
“一辈子总不会嫌快了吧?”方决明却刮了刮他的鼻尖,好笑地叹息,“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。”
沈园安静地坐了一会儿,起身摇摇晃晃走到窗边,小手擦干净玻璃上的雾气,外面白茫茫的一片,院儿里的轿车都盖着层霜似的雪,遥遥几个黑点般的人影在雪地里晃动。沈园愣愣地看着,背后一热,原是方决明把他抱住了。
“大哥。”沈园颈窝里热烘烘的都是方决明温热的呼吸,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声说,“谢谢你。”声音轻得自
压着翕动的穴肉,激得沈园痉挛着射了些稀薄的精水,继而趴在马背上本能地翘起了屁股。方决明趁机撞进湿软紧致的菊穴,一边挺弄一边揉弟媳的小花核。
本来假阳具进入得还不算太深,可方决明一动,沈园就随着木马晃动,转动的阳具频频整根没入花穴,碾磨着宫口柔嫩的穴肉,他越是挣扎,吃得越深。沈园被情欲折磨得近乎晕厥,哭哭啼啼地高潮,乳白色的精水稀薄了不少,可方决明还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“大哥……大哥我射不出来了……”沈园哽咽着去拨方决明扣在腰间的手。
“让大哥再插插你的小菊穴。”方决明吻着弟媳的后颈,继续顶弄。
沈园忍耐了一会儿,忽然尖叫着扭动起腰,怪异的膨胀感在小腹汇聚,他彻底慌了神:“要……要尿……”
“别怕。”方决明按住弟媳乱动的双腿,一想到自己把沈园插到失禁就更加激动,顶弄得愈发用力。
“不要……我不要……”沈园泪流满面地挣扎,可小腹越发肿胀,热烈逐渐向性器汇聚而去,“好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