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哑了嗓子,拽着方决明埋在花穴边的手闹脾气,“射……射不出来了……”
方决明却不停,把他猛地抱起,让旋转的假阳具抵在滴着淫水花穴边:“前面再玩一会儿。”
“不……不行!”沈园慌了,他的花穴早就被操开,敏感到了极致,哪里经得住假阳具的碾磨,可方决明已经把他放在了木马上,转动的阳具噗嗤顶开细软的穴肉,残忍地顶开了花穴,凸起的肉刺碾
床的时候,沈园发烧了,花穴肿得花缝都快要看不见了,他哭哭啼啼抱着方决明的胳膊,一个劲儿地喊疼。
方决明心疼他,拿药膏耐心地抹了花穴,又帮沈园请了几天的假,倒舍不得说他,只搂着人揉腰。沈园自知理亏,不好意思再闹,老老实实地趴在方决明身上睡了好几天,烧一点一点退了,人也精神了起来。人一精神心思也就活跃起来,老想着和方决明亲热,可他面皮薄胆子小,又安分了这么几日,竟拉着大哥的手脸就红了,花穴再痒也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方决明哪里看不出来沈园的心思,只是没想到几日没碰这人,弟媳又变得羞涩起来,明明裤子都被淫水打湿了还咬唇不说,只黏糊糊地贴在自己怀里磨蹭。方决明想听沈园主动开口,便故意装作不知道,把这小孩儿急得晚上火急火燎地往他身上扑,方决明装睡,听着沈园委委屈屈地趴在耳边喊“大哥”听得满心柔软,把人搂住狠狠亲了一口。
“想要了?”方决明把弟媳湿漉漉的裤子扒了。
沈园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缩在方决明身前翘起了屁股。
方决明低低地笑起来,把人抱起往屋外走,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,推开门,沈园好奇地看了一眼,屋里铺着厚厚的地毯,只正中央有一只小小的木马,刚好够他骑上去。
“去玩吧。”方决明把他放下来,“特意给你定做的。”
沈园咬着唇走过去,刚靠近木马方决明就按亮了电灯,骤然亮起的灯光照得他一阵恍惚,继而看清了马背上翘起的假阳具,脸腾得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