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给他看……”
“没事儿,他睡着了。”方决明搂着弟媳轻手轻脚走下楼。
客厅里亮着只灰蒙蒙的灯泡,穿堂风呜呜地吹着,风里满是雨水的湿气,方决逸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,脚下堆着好几个酒瓶,想来是和下人讨酒喝喝得不省人事了。
方决明厌弃地蹙眉,把沈园放在沙发边,悄声耳语:“你以前不是还想出水给他看吗?”
沈园转身往方决明怀里使劲儿钻,羞恼地用小手
着他站起来,抱着浑身无力的弟媳往学堂外走,先去储物室胡乱穿上衣服,这才黏在一起回到车上。
司机正在打盹,被他们的说话声惊醒,见沈园衣衫不整满面红潮就不敢回头了,果然一路耳边都徘徊着亲吻的轻微水声,还有沙哑的呻吟与压抑的惊叫,听得他耳红脖子粗,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背着汽车飞回方家。
沈园自从嫁给方决明之后开朗了不少,也敢跟他胡闹,坐在后座上用小手摸大哥下巴上的胡茬,抱怨方决明亲自己的时候胡子扎人。方决明从未和人如此亲近过,明明是些家长里短的琐事,从沈园嘴里说出来就好听得不得了,思来想去大概是太过欢喜的缘故。
“大哥,你没听我说话。”沈园爬到方决明腿上不满地嘀咕。
“大哥在想你呢。”方决明拉着弟媳的手亲了一口。
“想我?”沈园微微愣住。
方决明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:“想今晚怎么插你的小花穴。”
沈园闻言羞愤地“啊”了一声,扭头去看窗外的景色,这时车已经开进了方宅的大门,郁郁葱葱的树影在窗外一晃而过,老门房举着盏昏昏暗暗的灯站在方宅前。沈园窝在方决明怀里赖得动,虽然总会被大哥的话羞得满面通红,还是舍不得离开温暖的怀抱,腻在方决明身前,待车停稳才扭捏地开门。
老门房摇摇晃晃走过来为他们照明,沈园抱着方决明的胳膊蹦蹦跳跳地往前走,余光在扫到门边一道人影时恐惧地叫起来,转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