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,抱歉。”
沈屹思想保守,对于上床的事一向谨慎。
当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,温柠偶尔会去他家里过夜,但他们那时不会在一张床上睡。
每次都是温柠睡他的床,沈屹会在旁边摆个行军床,自己睡上去,长腿都伸展不开。
那么冰寒刺骨的冬天,他睡着单薄的被褥,床上连个电热毯都没有,冻得嘴唇发白也不愿意和她一起睡。
温柠曾开玩笑地问他:“沈乞乞,你是不是身子有什么毛病不敢告诉我?我都乐意,你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
沈屹将她抱进怀里,亲了亲她的发顶,很认真地说:“温柠,我很珍惜你。”
他不舍得轻易动她。
在他的想法里,这样的事情总是女孩子吃亏。
可温柠不是保守的人,她把这事看得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,完全不觉得自己是在承受,在奉献。
她也可以把性和爱完全分开。
卧室里安静了会儿,门被人从里面打开。
温柠双臂扑进他怀里,圈住他精瘦的腰,“沈乞乞,对不起。”
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,沈屹眼眶刹那间涌上酸涩,眼尾湿红。
他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,却怎么都没办法压下翻涌的情绪。
很用力地回抱住她,沈屹觉得自己长久以来空了一块的心,现在终于被填得满满当当。
安静地拥抱了一会儿,沈屹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换衣服,变得不太自在起来,“我,我身上有烟味。”
“没关系,我不嫌弃你。”温柠埋首在他胸膛,声音听起来有些闷。
沈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并不难闻,反倒跟木质调的香水融合得恰到好处,有种成熟男人特有的韵味。
沈屹微弯下腰,手掌托在她后背,将她推向自己,身体贴得严丝合缝。
他忽然问:“你现在有时间吗?”
“有,怎么了?”
沈屹低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