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水!”
“而且,咱们是食不言寝不语,他们不但吃饭大声喧哗,还要吧唧嘴!”
说着,崔姓书生皱眉道,“你们是没听过那声音,简直啧啧!”
“这且不说,我在国子监读书,常见到那些北方士子,白菜萝卜大葱都是生吃,沾了那些臭烘烘的酱,就往嘴里送。吃了之后,还恬不知耻的和人说话,臭了别人都不知道!”
“还有那生蒜,哎呀,不能说,一说我就脑仁疼!”
忽然,旁边弯腰收拾东西的姜宏业忍无可忍,大声道,“我等吃葱,干你何事?”
“碍眼!”崔姓书生,唰的一展折扇,针锋相对。
“又没让你看!”姜宏业怒道。
“看看!”崔姓书生微微一笑,不理会姜宏业,转头对他人道,“少年在家中读书时,就听人说北人粗鄙,一言不合就吹胡子瞪眼,你们看,这不是来了吗?”
“你”姜宏业更怒,双手成拳,“你这厮好生无礼,是不是要打架?”
“你跟他讲道理,他跟你比声音大。好似多勇武一般,呵,当年我等南人高举义旗,驱逐鞑虏之时,他们这些人还在老家当顺民,还帮着蒙元打我们!”崔书生继续对他人笑道,“真是可笑!”
“俺”姜宏业怒极之下,乡音脱口而出。
“贤弟!”韩克忠一下拉住了他,姜宏业被对方拉住胳膊,涨红脸,“韩兄,俺忍不得了!”
“这位兄台!”韩克忠也板着脸,对崔书生道,“知你看不惯我等吃葱,在旁边也扫了你的兴,我们兄弟二人走就是了。你何必出言讥讽,出言讥讽也就罢了,为何还要褒南贬北,说得我等北人如此不堪!”
崔姓书生哼了一声,拿起一块精致的糕点,“我说错了,我说的哪样不是实事?”
韩克忠微微上前,当着气得浑身打颤的姜宏业,“在下本不想和你多说,不愿意做口舌之争,但你实在欺人太甚。”
“蒙元暴政天下民不聊生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