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族。”说着,他顿了顿,“朕已经下旨,边关诸塞藩王麾下,选那些常年和番人打交道的官员入京。”
“你这个尚书,总揽全局的同时,也要学会礼贤下士!在过年时,北边辽东各部,归附于咱们的草原部族,南边的小邦,安南,缅甸,琉球等国都会来人朝贺,到时候这些担子都在你身上,明白吗?”
“完了,以后是没清闲了!”
李景隆心中叫苦,面上却无比郑重,“万岁爷有提拔臣之圣心,臣焉能浑浑噩噩!”
朱允熥看他半晌,表情严肃,“别卖嘴,做不好,降官免爵都是轻的!”
“皇上放心,若办不好,臣也无颜面对皇上!”李景隆回道。
朱允熥又看看他,忽然一笑,“老爷子当年,说你那句话还真没错,你这人就要敲打!”
见他笑了,李景隆心中压力一清,问道,“皇上,太上皇说臣什么?”
“哼!”朱允熥笑道,“老爷子说你是,老太太的尿盆!”
“怎么讲?”
“挨呲的货!”
“太上皇,奴婢要见您了!”
“谁说不让你将了,来!”
永安宫外花园的凉亭中,老爷子和朴不成两人棋盘相对,楚河汉界,拉开架势。
别看朴不成是个太监,可棋风大开大合甚是豪迈,车马炮层层迭嶂。
而老爷子的棋风,怎么说呢?
有点苟!
他的车马炮用来牵制对方,然后小卒过河,步步为营,在对方腹心缓缓推进。
“将!”朴不成说了一声,炮打了老爷子的马,正面架着老帅。
老爷子不紧不慢的支起仕,朴不成沉思之后,右侧的车再次落子,寻求另一个机会。
而这边,老爷子在对方炮动了地方之后,自己的车则是长驱直入,直接落在朴不成那边的侧面,和几个过河小卒,相互辉映。
顿时,朴不成一张老脸,皱成了橘子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