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听说那边倒是风光绮丽!”欧阳伦笑道,“可惜我这些年,一直在京中,无缘得见!”
“这有何难”说着,李景隆忽然灵机一动,表情故作犹豫瞻前顾后起来。
果然,欧阳伦问道,“怎么话说了一半?”
“不妥不妥,有些话不能我来说!”
“你我一见如故,有什么不能说的呢!”欧阳伦开口道。
“驸马爷有报国之心,想要勇于任事,何不何不去云南!”李景隆看看左右低声道,“驸马爷,这也就是您,您不嫌老李是武夫,和我亲近,所以我才说这话,换成旁人,我是半句口风都没有!”
欧阳伦眼睛一亮,心中猴脑心一样,“去云南作甚?你说清楚呀?”说着,赶紧道,“不瞒你说,翰林院的差事,不过都是书本上的事,早就厌烦了。若是能去地方为官”
“驸马爷果然心有社稷天下!”李景隆说道,“前些日子,皇太孙那边和我私下说过,云南那边百废待兴,盛产茶叶井盐等却苦于没有茶道盐道的官员!”说着,看看欧阳伦的脸色。
“我明白了!”欧阳伦面露喜色,“茶道,盐道”
说着,赶紧道,“曹国公,你说若我毛遂自荐,殿下是否”
“您是驸马爷呀!又是大才子,呵呵!”李景隆模棱两可的说了句,余光瞥见前头有个人影,“哎,哪去?”说着,对欧阳伦告罪道,“驸马爷赎罪,前头有个熟人,我去见见,回头再聊!”
“啊?”欧阳伦还要再说,李景隆却已经走远。
“云南茶叶,井盐!”他站在原地,陷入沉思。
驸马爷虽尊贵,可在京师之中,未必多受待见。他自己又不是梅殷李坚那样的人物,可若是到了地方上,他这个驸马之身,再加上手握权柄,那是何等的威风?
“狗日的软饭老白脸!”
李景隆躲在一处夹道之后,见欧阳伦走远才出来,低声骂道。
“就你那脑子还想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