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只剩下朱允熥李景隆,君臣二人。
“给孤和曹国公上茶!”朱允熥笑着对宫人吩咐道。
茶来了,李景隆双手接过,深思似乎有些拘谨了。
“你这杀才,出去打了一场仗,回来就和孤生份成这样?”朱允熥笑骂道,“以前那股机灵劲哪去了,怎么现在跟木头桩子一样,不问你,话都不说一句!”
李景隆赶紧殿下,“臣在辽东时,日夜都在思念殿下,回京的路上臣也一直在想着,见到殿下之后要如何。可现在,坐在这皇城之,不知怎地,臣心好似堵着........”
“或许是战争综合症?”
朱允熥心暗道,听说经历过惨痛战争的人,性情都会大变,判若两人。
“这些日子你也好好在家歇歇!”朱允熥开口宽慰道,“咱们君臣二人,来日方长,你效力的时候也还在后面!”
说着,又道,“军报传到京师,不但孤,甚至老爷子都对你刮目相看。称你,有超越乃父之资。以后,还有更大的担子,加到你的身上!”
“臣,万死不辞!”李景隆微微皱眉,正色说道。
说着,似乎有些犹豫,“殿下.......”
“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?”朱允熥笑道,“但说无妨,现在你是功臣,哈哈。”说着,又笑笑,“只要不是太犯忌讳的事,孤也能容你。”
“臣,若是被人参合放浪形骸..........”李景隆偷看下朱允熥的脸色,小心的说道。
朱允熥笑道,“这事?以前多少人参你不顾官身,有位国体,孤说什么了?”
李景隆干笑两声,但眼神多少有些魂不守舍。
从乐志斋出来,李景隆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。
刚走出宫门,还没上马,就见对面马车上下来一个官。
“老李!”
“小解!”
原来,正被李景隆碰见的,不是旁人,真是翰林学士解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