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让他们走!”朱棣背过身有些寂寥的挥挥手,“我还没疯到,对自己的哥哥弟弟动手!”
张玉有些不甘,咬牙让开一条狭窄的路。
“好奴才!”朱棡指着张玉的鼻子骂了一声,冷笑前行。
“等等!”朱棣回身,脸上带着笑意,“三哥,总有一天,你会明白,我是对的!”
朱棡再次冷笑,盎然而去。
夜风寒冷似刀,出了军帐,让人遍体生寒。
刚走几步,朱棡听见自己的身后,传来朱植的啜泣。
“老十五!”
“三哥!”
“今日的事,烂在肚子里!”朱棡没有回头,“就当你没有听见!”
“弟弟知道!”朱植更咽道。
“别哭!”
“弟弟忍不住!”朱植压抑着自己的哭声,“若是父皇知道了,该有多伤心啊!”
“所以,现在咱们就瞒着吧!”朱棡抬头看着夜空,“就这么瞒到老爷子走!他不孝,咱们不能不孝啊!”
“四哥怎么变成这样?”朱植又问道。
“他自小就争强好胜,不愿意对人低头!”朱棡苦笑道,“再说,在他心里,谁都不如他,他如何能服软?”
说着,他二人继续前行,消失在夜色。
军帐里,朱棣的面容似乎瞬间苍老了许多。
刚才,晋王朱棡已经把话对他挑明了。
你老四就等着吧,老爷子走的那天,就是你的死期。
他忽然心有种深深的无力感,自己谋划了这么久,这么多年。到头来,一举一动却都在对方的掌握之。
自己就像是老鼠,对方像是猫。人家本可以早就吃掉自己,之所以没吃,是因为人家还没玩够。
豁然间,朱棣心感到一阵无力。
因为现在看来,他根本没有胜算。
“他娘的!”朱棣心骂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