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差,稳当是好事,可带兵打仗要是太稳当了,行不通!”
听对方话中提起父亲,傅让的表情有些揪心。
这几年他父亲颍国公傅友德驻守高丽,那边的家丁传信来说,老头的身子也不大好。据说前些日子,已经病到马都上不去了。如今又赶上十万鞑子来犯的大战,也不知父亲的身体如何了。
见傅让脸色不好,蓝玉以为他在想别的,继续道,“也就是你,看在你老爹面上,老子多嘴几句,旁人想听,老子还懒得说!”
“蓝帅教训的是!”傅让赶紧开口,“标下是方才想到了父亲,有些感伤!”
蓝玉微微叹息,“将军难免阵上死,你感伤个啥?死在床上,死在女人的被窝里,那叫什么将军,草!”
就这时,风雪之中,无论人马都是一身冰霜的骑兵,策马过来。
“禀蓝帅!”其中一人张嘴,雪花顺着胡子掉落,“弟兄们在前头,遇着了燕王那边来报信的探子!”
顿时,蓝玉神色一变。
急道,“快,带来!”随即,又咬牙道,“草蛋了!”
傅让看看他的神色,“蓝帅,怎么来?”
“朱老四虽然从小就不是什么吃好草料的,可那小子打仗还是有一手,性子也傲。若不是军情危机,他挺不住,断然不会派探马出来!”
正说着,几个狼狈的骑兵连滚带爬的冲过来。
“前方是蓝帅,俺们是燕王千岁”
“他娘的快说!”蓝玉不耐烦道,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千岁呢!”
那探子呼哧带喘的说道,“鞑子大军十二万,兀良哈部,鞑靼部都是倾巢而出,把我家千岁围困在了黄榆沟那头。鞑子成一个扇子面,左前方列阵,右边他们占了高地帽儿山,全是骑兵!”
刹那间,蓝玉眉头深锁,目光狰狞起来。
“这打的什么仗?”蓝玉低吼道,“打不过他不会跑?还让人围了?围了也就算了,侧面的高地还让人家的骑兵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