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旦下马,就会成为敌人的活靶子。他们弓箭,他们长枪从那些障碍的缝隙之后穿透出来,什么盔甲都挡不住。
律律律律........
耳边,阵阵哀嚎,许多战马在北元弓箭的射击之下,再也忍耐不住,纷纷惨叫着倒下,把身上的骑士甩落。
“怎么办?怎么办?”
朱高煦呼吸急促,双眼充血,无助且茫然的看着战场。
他的远处,丘福那边的明军战旗,在如浪潮一样的元军反击之下,岌岌可危。数千骑兵,已经被北元切割成了数段。没有统属,接不到命令的明军骑兵,只能各自为战。
他这边,身边的兄弟们不住倒下,而敌人越来越多。
“遭娘瘟的,跟着我,下马,给殿下杀出一条血路来!”
丘海咔嚓一声,掰断插在他大腿上的箭杆,挥刀招呼袍泽。紧接着,一支弓箭咻地一下,又扎进他的腰里。
可丘海只是身子微抖,根本没有理会。张弓搭箭,开始反击。
“嗯!”
朱高煦也闷哼一声,一支弓箭正中他的胸口,若不是有护心镜挡着,只怕他已经伤了。
不过,胸口处也传来火辣辣的痛感。
但这种疼痛,并未让他感到恐惧,而是让他感到了愤怒。耳边的惊呼和惨叫,让他心中那股与生俱来的暴戾之气,沸腾到了顶点。
他的正前方,一队北元骑兵,簇拥着一位穿着华丽铠甲的青年出来,他身边打着一杆代表着蒙元黄金家族传承的王旗。
那人,正是和朱高煦有一面之缘的塔宾帖木儿。
“他是燕王的次子!”塔宾帖木儿蔑视的看着朱高煦这边,对身边侍卫们说道,“活捉他!”
“啊!”
忽然,朱高煦如狼一般大喊起来,他也看到了耀武扬威的塔宾帖木儿。
“上马,跟我杀过去!”朱高煦对身边人大喊道,“擒贼先擒王!”
不得不说,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