惮的,是他们可以买通沿路的官员。
正如殿下说所,五万斤盐不算什么?那五万人的兵器军械呢?
“孤心中倒是有些奇怪!”只听朱允熥又冷笑道,“朝中都知道你是孤东宫的人,天下明明有那么多地方可以买盐,他们为何要找你?”
说着,朱允熥看看李景隆,继续笑道,“他们是生怕孤不知道?还是觉得你曹国公眼里只要能见到银子,就忘了谁是主子?”
顿时,李景隆被吓得一哆嗦,赶紧说道,“这事,臣也琢磨过!也开口问过。但是那几个商人说,早先他们就在胶东盐场买盐了。后来臣直接买下了这几处盐场,一时间他们没寻到其他合适的门路,只能还在这买!”
“这么说还是凑巧喽?”朱允熥冷笑道。
“臣说句不当说的话!”见这个答案不能让朱允熥满意,李景隆又赶紧道,“宁王的脾气性子,想必您也知道几分。臣斗胆,天下事还没有什么能让他顾忌的,大概是..........”
“大概是觉得,就算孤知道了,也会迁就一二?”朱允熥怒道,“孤凭什么迁就他?”
这些个叔叔,还真不是省油的灯。
除了明面上的燕王,剩下的这些人,也没几个是没小心思的。
历史上,宁王一时大意被朱棣裹挟,失了朵颜三卫还有边镇的军权。但朱允熥心里一清二楚,军权这个东西,要不是有他自己的首肯,他麾下那些骄兵悍将,会听燕藩的?
诸皇子之中,宁王十三岁就藩,十五岁在边境领军作战。他虽然有些高傲,有些小孩子的性子。可不是那种四六不知的纨绔子弟,他知兵更能治军。
少年亲王,心高气傲之外。他亦精通文事,注重农事。若非如此,老爷子怎么会那么信任他!
李景隆不敢再说话,只是默默的跟着朱允熥的车架。
“你去过大宁没有?”朱允熥又问道。
李景隆缓缓道,“臣少年时随父亲练兵,在大宁住过数